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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0FUN論壇 綜合論壇 原創小說及文學 [原創]《現在就抱我》(18+)(大結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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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創]《現在就抱我》(18+)(大結局) [複製鏈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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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故離開,零真白到了飛船站,她決定要跟托爾見面,討論凌娜的事。零真白等待了托爾由飛船站走出來。
零真白趕緊迎上前,她怕托爾假裝沒有看到她。
「對不起,托爾。」
「怎麼了呢?」托爾的神情十分溫柔。
「我決定帶凌娜走。」
「到哪裡去?」
「什麼地方都可以,就算是別的城市我也會去。」
「妳心中有決定什麼地方嗎?」
「溫室。」零真白道。「我想去溫室。」
「溫室嗎?」托爾問:「那麼要叫麥克來嗎?」
「不!我不要見他!」零真白堅決地道。
托爾沉思了好一會說:「對了,有個人也許會幫助妳。」
「是誰?」
「妳更加討厭的人,萊恩。」
「萊恩?」霎時,零真白回想起不愉快的回憶。
「是的,要到溫室的話,我只知道萊恩可以幫妳。」
「為什麼……」

托爾帶著零真白到了大堂,看著剛下班的萊恩前來。
零真白道:「萊恩,我有一事想拜託你。」
「什麼事?」
「我想跟女兒搬到溫室去。」
「這樣啊?」萊恩說:「我哥哥萊納在移民署工作,他能夠給妳一家人一個假身份,你們會成功到溫室內居住。」
「真的嗎?」
「真的,不過有條件。」
「什麼條件?」
「妳要為他生孩子。」
「這樣……」
萊恩的眼神非常的冷淡:「妳是答應還是不答應?」
「我答應。」
沒有猶豫,零真白馬上就答應了,為了凌娜,零真白打算付出所有代價了。
「很好,我會帶妳去見他。」
「為什麼你這樣就答應了?你不恨我嗎?」
「妳比我還要可憐……」萊恩嘲弄地說:「真白小妹妹……」

「這算是什麼條件?萊恩!你根本就是在為難她!」托爾朝他大叫道。
萊恩的唇邊揚起一抹笑:「她是自願的,我可沒有強逼她。」
「真白,妳怎可以答應?」
零真白現出少有的苦惱表情。
「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。」
「不要理他!這樣的條件誰會答應啊!」
「讓我走吧,托爾。我相信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。」零真白想他放心,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,再望向萊恩冷冷一笑:「要是他們敢的話,現在的我有能力令他們生不如死。」
零真白到了萊恩的家。
「我這樣做,是為了人類的後代。」
萊恩到了廚房倒茶,零真白對萊納解釋道。
「先坐下來吧。」萊納道。「頭躺到我的大腿上。」
零真白照做後,萊納伸出手揉著她的額。「我想讓妳適應一下我。」
「咦?」
「記得萊恩先前在飛船廠侵犯妳的事。」
「你知道那件事?」
「是的,洛斯對他發出了警告信。」
「嗯。」
「這個地方,女人少之又少,我們也有需要,妳要明白我們有多痛苦。真白,妳要原諒他。」
「這是什麼理由?」
「喂喂、現在是妳有求於我,妳要原諒他。」
「萊恩比較粗暴,但我很溫柔,我這次的目的是要讓妳懷上我的孩子,我把身分證明文件給妳,這是我跟妳的約定。妳就忍耐一下吧。」
「不是到溫室的文件嗎?」
「這事很難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妳是凌風博士的實驗體吧?現在很多人都認得妳,想離開就更難了。我是妳的話,我不會走到溫室去。」
「如果我打算和托爾離開呢?」
「你們找個地方隱居吧。」萊納說。
「我辦不到,頂多能給妳的是別的城市的文件。」萊納道。「我們每個人的手臂裡都有晶片用作識別身份,像這一些晶片。」萊納點出虛擬投影屏幕對她展示道。
「妳要割開手臂植入新的晶片,把舊的換掉,捨棄妳之前的身份。」
「我沒有晶片。凌風他從來沒有給我晶片什麼的。」
「凌風居然沒有給妳晶片?」
零真白突然想起為什麼凌風不讓她打工了,原來是擔心她沒有身份證明這事被人發現。零真白道:「是的,從來都是凌風照顧我,我很少跟其他人接觸。」
「沒有晶片嗎?先前妳是怎麼找到工作的?」零真白心想,托爾從前是個軍人,他也許跟政府部門有聯繫,獲得豁免才讓她成功得到工作。
「是托爾幫我的,他過答應幫我打點一切,才找到飛船廠的工作。」
「也許他用了什麼通過了儀器的檢查吧。那麼這樣好了,妳懷著我的孩子,我給妳身份。」萊納道。
「好的。」為什麼萊納不打算告發她?她頭一次感謝她那雙會迷惑他人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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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納吻著零真白的美額,溫柔地問道:「那麼真白,妳想到哪裡呢?」
「什麼?」
「地方。」萊納抱起零真白說:「雖然是交易,我不想太強求,不想妳覺得難過。」
「什麼地方都不要緊。」
「那麼到我的房間去吧。」萊納邊說邊走。
到了寢室,零真白躺在萊納的床上面。
「我可是為了孩子才……」
「要是妳沒有懷孕,我可不會放過妳呢。」萊納邪惡一笑。
「一定要懷著嗎?」
「對,不能的話試到懷著為止。」
「我跟你所認知的女人不太一樣,我跟其他女人是有分別的。」
萊納把她抵在身下。
「有什麼不一樣?」
「我的眼睛,我的身體,也是有一點點分別,我的內部長著怪物……」
零真白發現自己愈來愈感覺到她和人類之間的分別,她渴望跟凌風養育孩子,她願意為了凌風奉上一切,面前的男人,卻是個陌生人。她發現她開始不了解自己。
「怪物嗎?真是諷刺,我在和怪物生孩子。」萊納道。「妳卻又多吸引我。」
「啊啊嗯!」零真白發出了極度哀傷的聲音。
因為萊納這樣說著的時候,已經掀起了她的雪白長裙,進入了零真白的身體。
「吶,我還是人類吧?萊納。」
「妳當然是人類啊。」萊納採摘成熟的碩果,又探入秘境,一窺內裡的奧秘。
「妳這身體和人類溫熱的身體沒有分別嘛。」
零真白發現萊納跟托爾有相似之處。萊納的手掌形狀跟托爾的長得很像,於是零真白突然對他產生出一份親切感。
「只是妳擁有一顆比其他人都要纖細的心。」
零真白的內部開始潤澤起來。「這樣的實驗體,難怪凌風要好好保護妳。」
零真白這才發現到,連其他人都察覺到凌風在保護她,而只有她後知後覺。
有一秒,零真白後悔了,零真白很難堪,對方可是她討厭的人的哥哥。
早知如此,她是不應該決定到這裡來的。凌風進駐了她的心坎內。她又違背了自己的諾言,讓其他人進佔她的身體了。
乖乖地待在凌風身邊不就好了嗎?
「我才不想凌風保護我,我有能力保護自己,也可以保護我的孩子。」
「如果妳真有這樣的力量,妳也不用來這裡尋求我的幫助了。」
萊恩將茶放到茶几上,聽著他們的對話聲。
在寢室外面的萊恩說道:「萊納……我想看真白的身體。」
零真白以為萊納會拒絕,沒想到萊納馬上回答他:「請便吧。」
零真白怕得連忙將臉埋進萊納的懷裡。「不!我不想給萊恩看到這樣的我!」
「原來妳喜歡給萊恩看見妳啊。」萊納說。
「我恨他。」零真白抱住了萊納,然而,萊恩已經打開了寢室的門,踏入房間內,注視著衣衫半褪的她。
「真白小妹妹,我又跟這樣的妳見面了。」
「不,你別過來!」
大量的樹根開始穿透地板冒出,零真白周圍長出藤蔓,末端幼長尖銳,形成一層藤蔓網,將她和萊恩相隔開。零真白張開原本緊閉的雙眼,本來暗紅的虹膜變成了赤紅。
背上長出了以枝椏以及薄膜組成的鮮紅雙翼。
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萊恩問。
「那是自我保護機制嗎?我終於看到了。」
「嗯嗯……我餓了……來滿足我……」零真白張著亮紅雙瞳,嫵媚地主動靠近萊納,柔軟的小手撫摸他的大腿。
「萊納……不要讓萊恩過來……我好怕他……」零真白說。「要是你不想他死……請不要讓他接近我啊……」
「那麼要繼續嗎?要是跟他也算。」萊納問著懷中的她。「怎麼了?妳到底要不要我幫忙?還是妳要回到凌風的身邊?」
「嗯嗯。」零真白低著頭,久久才回應一句。「我答應了你的。」
「妳的意思是任由我的意思去做?」
零真白張開翅膀,更多的蔓藤纏住了萊恩,但他掙脫了,成功穿過了他和零真白之間的屏障。
零真白弓著身,在萊納面前顯出嬌軀完美的弧線。
「妳啊……連萊恩也要一起取悅……知道嗎?」
「嗯唔……」
「妳只能當愉悅男人的工具……妳這怪物啊……」萊納繼續緩慢抽送。「來……真白……為我們家族誕下後代吧……」
萊恩伏上床舖,抓起零真白的俏臉,強逼她和他接吻。
「我不要跟萊恩……」
其時,萊恩溫熱的唇已貼上她的。

說好了,要留在凌風身邊的。為了凌娜……
--「妳又說謊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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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所內,凌風跟他的研究團隊在分析數據。
「凌風,若要做到單性繁殖的話,要相當強大的力量,現在的零真白的情況和技術仍未成熟啊。」
數字不斷往上跳升,旁邊的螢幕跳出一個新圖表,顯示零真白最近的情況。
「看看這個圖表。」艾凡道:「恐怕實驗體又出現變化了,這是我們也預測不到的情況啊,凌風。」
「不能讓外界知道這事,這會影響到實驗的進展。」
凌風心想:真白,妳又到了哪裡去呢?
「妳在害羞什麼?妳的全身上下不早就被我看過了嗎?」萊恩靠近零真白的身後,恣意地揉搓著零真白的酥胸。
「嗯嗯啊。」零真白面前的萊納正擺動著腰部,深埋在體內的異物把她的粉紅色嫩肉翻來覆去。
「表現很好呢。真白。」
她好不容易才適應到萊納的侵略,下一秒才察覺到萊恩的指刺進了她稚細的後穴內,以磨人的速度抽動。
「對了,我還沒有看過這裡。可以看吧?嗯?」
「不!」零真白軟弱的雙翼輕輕的豎立,她漲紅了臉。「不要在這裡!」
零真白被萊納打開雙腿,萊恩抬起了她的細腰,好讓他能更深入探索。
可是,零真白的「欲」正引誘他們給予更多。
讓他們佔據她「怪物」的部分,她覺得他們在磨蝕她的理智,讓她腦際泛白。
「真白,看來妳已經習慣了呢。」接下來,萊納開始無情的佔據著她。
「我已經習慣了。」零真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:「可是還是會難受啊。」

「好了。現在換個體位,真白坐在上面,方便萊恩接觸妳。」萊納將零真白轉身,讓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面,面對著萊納,而萊恩則站在床沿,用他修長的指更加盡情地刺激她的菊穴。
萊納繼續撞擊她嫩細的嬌體,「啊啊啊不不!」有如電擊般的快感由她的背部襲來,零真白顫抖著。「這樣好深……」
萊納將自己埋於零真白的體內,猛然地抽送。「啊啊啊啊啊!」強烈的痛苦傳遍她的四肢。但若是跟凌風,除了痛,她還感到多一份美好的感受。
又想起凌風了。
「怪物很難控制吧?但真白不用擔心,我們能滿足對方。這是我跟妳的約定。」
零真白落淚,她為困惑而流淚。
「妳滿足我,我幫助妳,就是這樣的關係。」萊納掃著她的臉頰。「所以,真白不會覺得痛苦的。」
零真白覺得她變成了碎片,凌娜叫喚她的時候展露的笑臉,讓她首次想保護一個人,遠離悲慘的生活。
「我好想和女兒得到幸福……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……」
「只要妳遵守承諾,妳很快就會得到自由。」萊納道。
「我明白的……我會為你生孩子……但是……你不能違背你的承諾……我只答應懷你的孩子……我沒有答應要取悅萊恩……」零真白抽泣道。「你不能這樣……就算我是工具也好……玩物也好……我還是有價值的……」
「抱歉,妳對我來說,只是我的洩慾工具,妳可別想太多。」萊納的冷言冷語刺痛了零真白的心。
「給我生孩子,就是我現在和妳交合的目的。」
「就算是這樣……」
「萊恩不是很了解妳嗎?你們若是更早認識,也許能夠懷著萊恩的後代也說不定……」
「我才不要!」零真白大叫出聲。
「妳既然來到這裡,沒有回頭的餘地了,滿足我們吧。」
「啊啊、真白,我居然硬不起來……」萊恩握著前端,輕輕地磨蹭著她的美臀。
「好討厭。」零真白不耐萊恩的行為,那一刻她想奪走他的生命,但是她答應了萊納必須忍耐下來,於是她發出這種怨言後,就痛苦地哭了,細小的身體同時接受住他們的根。
「為了確保妳能夠懷孕,我會在妳最深入的地方留下我的後代之種。」萊納惡意地道。
「唔嗯嗯嗯!」萊納的熾熱暖流湧進零真白的子宮裡,同一時間,她的羽翼,周圍的藤蔓全部粉碎了,零真白的雙眸變回暗紅的色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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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零真白做了一件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。
她煮了一碗麵給萊恩。
「來,吃早餐。」
萊恩接過了麵,慢慢地吃起來。
「味道不錯呢,凌風把妳訓練得真好。」
萊恩的話打動了零真白,她不想顯示出凌風在她身上留下的習慣,那樣彷彿她會失去自我似的。
「真白小妹妹,妳不在飛船廠上班了,真是一大損失呢。」
「那是你一手破壞的。」
零真白說:「我這就離開,我不想再看到你了。」
萊納說:「真白,如果有什麼想問的,可以隨時聯絡我。」
「好的。」
零真白離開了萊恩的家。
一回到家,等著她的人是疲憊的凌風。
「我的真白,我等了妳一整天。」凌風抱住了她,撫摸到她大腿間的濕潤。「妳又跟哪個男人見面了嗎?」
「是的,對不起。」她本來想跟他說很多很多,然而零真白只能這樣對他卑微地道歉。
這天之後,只要看到麵線,她就會想起飛船廠的事,還有萊恩,她不願回憶和萊恩相處的日子。事實上,她喜歡飛船廠,也喜歡跟托爾一起工作,可是一想起萊恩,她再也不想再留在那裡,她想遠離萊恩這件事,連「怪物」也知道了,才會想保護她,她突然很慶幸不讓怪物過於滿足,否則她可能會在萊納面前了結萊恩的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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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 櫻色的裂痕
在凌娜三個月大的時候,零真白發現自己懷了第二胎。那是凌風為她作定期檢查時發現的。「那並不是您的孩子。」零真白肯定地說道。
「是誰的?」
「以前工作的同事的親人。」
凌風帶著一絲怒意問:「妳還會跟別的男人生孩子嗎?」
「那不正是您所要求的嗎?您到底在不滿什麼?」
凌風默不作聲,零真白怯弱地問:「您怎麼了?」
「我受不了妳懷著別人的孩子。」

「凌風,您怎麼了?」凌風的回答令零真白很驚訝,她以為凌風對她不聞不問,沒想到凌風對她表現出嫉妒。
「妳別太高興,對我來說,只是多了個觀察對像。」
「對了凌風,上次我在那人面前,背部長出了翅膀,您知道為什麼嗎?」
「我要看一下資料。」凌風一聽就抓起了文件。
「妳好好休息,家務什麼的,等進入穩定期後再做吧,輔助機械人也會幫忙的。」零真白不了解凌風的心態。可能她沒有好好了解他,每次看見他忙於研究的背影,她覺得他總是懂得一些她理解的事情,於是崇拜他。
凌風急忙走到了研究所。
凌風收到凌直樹久久一趟的來電,凌直樹興奮地說考古的工作非常順利,也許有機會回到水之城探望他和零真白。
凌風剛剛掛線,這個時候,零真白抱著凌娜沿著亮白的冰冷長廊走到研究所。
「凌風,怎麼了?」
「凌直樹的考古工作進展很好,他說要好一段時間才能夠回來見我們。」凌風道。
「嗯。」
零真白抱起哭鬧的凌娜,打算為她哺乳。
「妳對凌娜做什麼?」
「她餓了,所以我……」
「給她營養液啊!」
「難道我就不能餵自己的孩子嗎?」
「妳給我放開她!」凌風少有地對她大吼道:「將觀察對象還給我!不要用妳的骯髒汁液污染她!」
凌風的話刺痛了零真白的耳膜,零真白呆站在那裡,想到她是她辛苦地懷胎七月才誕下的孩兒,她一天比一天更愛這個孩子,一天比一天要重視凌娜,她受不了,感到呼吸困難。
無形的窒息感向她湧來--
「您以為是誰想我變得骯髒的?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您……」
「那又怎樣?」
「凌風,她可是我們的孩子啊?」她努力地擠出笑容,試圖讓凌風的臉上表情變得和緩,但是後者依然冷著一張臉,漠不關心地旁觀著她。
「真白,這個實驗可能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。」凌風說:「妳的情況再出現異常的話,我會把妳處理掉。」
「怎能這樣?您可是一手創造我的人啊……」
「我有能力把妳毀掉,完全抹殺妳的存在……」
「不……請不要……殺我……」零真白拼命地保護著凌娜,跪倒在地上。
「啊啊……我只有您了……」
凌風抬起零真白那張清麗的臉。
「我才不需要失敗的實驗品。」
「不!求您!」
「算吧。」
凌風緩緩地鬆開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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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白,妳站起來吧。妳這樣子,使我很為難,我好像是個無情的人似的。」
零真白站在凌風面前,不時看向凌娜,又看向凌風。
「請把我當作是普通人般看待。像您身邊的一個女孩子,我照顧我們的孩子,這樣,我已甘願。」
「不可能,實驗體就是實驗體,跟人類是不一樣的。」
凌風冷冷地說:「不要做出背叛我的事啊。現在是實驗的關鍵時期,我幾乎是不眠不休地觀察著真白妳的變化,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亂子才好。假如渡過這時期,我會再發表新的論文說明實驗又進入另一個階段了。」
「您打算做什麼?」
「要是現時成功的話,確保妳的安全後,將以真白為主的Project Zero進一步對外宣揚,我打算再以妳為基礎,影響人類未來的繁殖方式,使他們能夠繼續在地球、或是地球以外的星球生活。」
零真白抱起發出軟語的凌娜,如心愛的寶貝般疼惜地抱在懷裡。
難道未來,凌娜也會遭受到如她那般的命運嗎?
零真白很想制止這一切。
不下定決心,鼓起勇氣踏出一步的話,就無法改變現狀。
「凌風,我會協助您的實驗,不要干涉到凌娜。她還是個嬰孩。」
「很好,真白……讓我看看妳能為這實驗付出什麼吧……」凌風抱住了她。
「雖然妳懷孕了,但是還有幾天就進入穩定期,實驗室內的人工智能系統已完整紀錄了妳的身體狀況。那麼,最近要加緊訓練才行……」
零真白點頭,她心想,不管怎樣,先順凌風的意,再作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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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為了生存,一是適應,一是突破。假如實驗進度停滯不前,無以為繼,只好將一切推倒重來。
凌風是這樣想的。為零真白安裝上記錄器後,凌風想起他從前也有時期珍貴著這實驗體。但她畢竟只是實驗品而已,只要他想,他隨時都能夠狠下心腸摧毀她。
零真白凝視著凌風那雙幽黯的眼睛,當中流露的冷漠使她心驚。她總是猜不透凌風的思想,這樣的相處方式,她理應習慣,不過,她盼望奇蹟發生,例如凌風答應她,視她為普通的女性。
零真白的身體適應了紀錄器,順利地置進體內,對於凌風安排的各種訓練,她早已妥協,以免他討厭她。
要是他打算要抹殺她的存在的話--

於零真白而言,存在就是傷痛的濫觴。
為什麼要存在於這個世界,多年來過這樣的生活呢?
零真白端詳面前這人,突然發現,她能堅持下來,都是因為愛。
她再一次確認到,她愛這個男人。
凌風給她的是,如毒藥般的甘美,明知會受傷,但,只要對方仍接納她,再多的痛苦,她都能像「平常」的生活,若無其事般熬過去。
但是,那天,她的生命改變了,凌娜的出生,使她重新審視她向來的生活。
「妳在看什麼?」
「凌風,您的表情好認真喔。」
「是嗎?我不自覺就……」
「留意到凌風專注地工作的表情,我就會被凌風您吸引呢……」
「好了,真白,接下來,我想測試真白的極限哦……」
「真白知道了。」
零真白苦笑,她的存在,就是受苦……

零真白的身體呈大字形躺在米白色的床上,雙手被金屬扣固定。
兩腿強逼著打開,足踝處也被金屬扣鎖緊。
「凌風,我還沒有進入穩定期。」
「沒有問題。」凌風開啟了記錄器道。
「零真白,妳是我的。」
「凌風,我好愛您,真的。」
「妳愛我?我告訴妳,妳起初連感情都沒有。」凌風說。「妳現在擁有的感情都是擬真。」
「不可能,我對凌風您是……真切的……嗯……」
零真白秀麗的黑髮非常柔軟,她的前額冒出了汗水,零真白臉上潤濕的淚水,沾濕了凌風的白色襯衣,察覺到這事的凌風,無語地用他已挺立起來的昂揚粗魯地磨擦她粉紅的花穴。
「不!凌風!不!不要這樣!」零真白哭喊著,嘗試伸出手制止他,但皓白的手腕卻被金屬鎖扣固定住無法活動。「為什麼?」
「妳乖乖的聽我的命令,我可能會對妳好一點。」
佔有,是最深層的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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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白會聽話的……」
凌風用力地撕咬著零真白可憐的蓓蕾,大手放肆地捏弄著她白玉般的豐碩。「很配合呢……真白……妳是我的。」
「凌風……嗯唔……啊……」凌風溫柔地撞擊著她脆弱的體內最深處。
零真白張著紅唇,睜著氤氳的大眼睛,衣衫半褪地,裸露出迷人的柔軟身姿。
被凌風壓在身下的零真白,想伸手撫摸他,想示意他不用焦急,他隨時都可以品嚐她身體的一分一吋。可是,雙手被綁紮起來了。
受不了凌風的吻,零真白發出了氣喘聲,馬上覺得害羞,原來零真白渴望凌風的擁抱,只有擁抱,她才實在地感受到凌風的體溫和聽見他心跳。
像人一般地活著,是她這產子工具的奢望。
「很快樂吧……真白……」
睹見零真白的紅色雙眸沾染了情慾,凌風更是不顧一切地使用強橫的力道,在她體內無情猛撞,彷似要撕裂她纖細的身軀。
「凌風……求求您停下來……請您不要傷害我的孩子……」想到脆弱而微小的胚胎正在子宮內,零真白流著晶亮的淚水,以哀慟的語氣泣訴,盼望凌風能結束對她的折磨。
「我不是說過妳要跟我合作嗎?」
煩厭的淚水,凌風哪會理會零真白的哀求,他把零真白的雙腿大大張開,再瘋狂地在她體內挺進,抽送,零真白全身顫慄,她體會到深刻的痛苦,以及痛苦以外,她對凌風的欲求,對凌風的關切,也在一瞬間湧現,她的心裡不能夠離開凌風,她全然屬於凌風了,她希望能夠成為凌風的一部分,這種緊密的接觸,是她唯一接近可以凌風的心、靈魂的方法。
她看著凌風無神的雙瞳內,看不到她的存在,這樣的凌風到底正在想什麼?訓練的時候,凌風仍在思考研究的進展,該怎麼做才會有效提升研究的效率和成果,該要怎麼訓練,才可最有效地充分利用他面前的這件工具呢,零真白心想,於凌風的腦海內打轉的,肯定是這類事情吧。
凌風也許想對她做什麼更加無情的實驗吧,為了把她利用得更為徹底,連她懷著第二觀察對象的時機也不放過,也許是想以此證明她僅剩的用處吧。那之後,凌風就會將她如同廢物一般丟棄到一旁,再也不會回頭看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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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如此,零真白仍是毫無反抗地接受著凌風一次比一次殘忍的訓練,完全無視她的體力,強行將她逼迫至能夠承受的限制,什至突破極限的境界。當突破她能夠承受的極限時,她肯定會完全失控,思想和意識徹底地被怪物吞噬,最終淪為純粹的產子工具吧。如同凌風所希望的完成整個實驗,也就是他整個實驗的最終目的,包括事先計劃改造的優質基因,零真白將會成為母體,無止境地為人類孕育生命。
每次訓練,凌風就更加了解她的身體,但也只是肉體上的瞭解而已,他對她的情感,漠不關心。
「我……好害怕……再也不能見到凌風您……」
零真白睜著眼睛,不想錯過凌風的表情。
「再這樣下去……真白就不能控制怪物了啊……」
「那不是正好嗎……」
「嗯?」零真白以為她聽錯了。
「我說,真白啊,妳的意識留在這裡,也沒有作用,倒不如給怪物控制妳不是更好嗎?」
「您怎可以--」
「反而我一開始只想妳作為工具啊。」
「凌風--」
「您忍心嗎?」
「可以啊。妳對我而言,妳的價值僅此而已。」凌風說。
凌風的話重重敲擊零真白的腦海,零真白瞪著眼睛,怔怔地望著這個相對了十八年的男人。
與此同時,凌風不斷提高記錄器的轉速,用手擠壓零真白的雪玉,乳汁不絕地流出來。
「嗯嗯嗯嗯!」不斷湧現的強烈快感讓零真白不能自恃,檀口微張地流出涎沬。
美豔的紫紅色花朵在凌風面前盛放,零真白渾身火熱,她的蜜液濕潤了床鋪。
「來吧,真白。在我面前展現妳的極限,把妳完全奉獻給這個實驗吧。」
零真白沒有任何的動作,事實上被金屬扣束縛著的她,幾乎失去了反抗對方的力量。
「我是人類吧?」
久久,零真白的聲線嘶啞著,劃破了研究所寂靜的空氣:「再怎麼說我也是人類啊,我這顆心仍活活地跳動著。」
凌風放慢了頂弄的速度說:「事實上妳已經離死亡不遠了,妳體內的那顆心臟被怪物的尖刺愈刺愈深,也就是說,妳的生命力本來就微弱,若不是依賴怪物的生命力支撐,恐怕妳到現在,都不能維持活著的狀態。」
「怎麼可能--」得知這個真相,零真白更是激動得呼吸困難。
「我原本也不想告訴妳這樣的事情,這樣正好,反正妳到最後也是給怪物吞噬的。」
「不對。」零真白說:「我會活著,是因為知道凌風您存在於這個世界,我才會有活下去的意志,難道您以為我完全沒有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嗎?只要凌風您一天生存,我零真白絕對不會讓怪物的意識凌駕於本人的意識上。」
即使零真白這樣說了,凌風臉上的表情仍不見絲毫變化,他只是說:「妳知道嗎?我要的是整個實驗的結論。我實在等得太久了。」
零真白知道,凌風所作的研究的成效是一代一代累積的,即是零真白的後代會一代比一代變得愈來愈優秀,使得人類,整個族群不斷地進化,適應世界的各項變化,以達至存活的目的,將所有累積的優勢精煉成進化的新人種,代代傳承,就是凌風長久研究的目的。
「只要讓您滿意的話……就算是交出身體什麼的我也願意……只要您在我身邊……我可以做任何事……如今我就算明天就會死掉,我也控制不了,只是我實在不捨得凌風您,和我那可憐的女兒凌娜了……」
凌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使得零真白柔弱的身體幾近貫穿。
「是這樣嗎?那麼妳就預備怪物全然掠奪妳的意識的那一刻來臨吧……」
「難道凌風您對真白真的沒有半點留戀之意?」
聞言,凌風像是憐憫地望向零真白,她泛起嫣紅的雙頰,眼眶微紅,像是哭得梨花帶雨,然而也許哭得太多,於是凌風錯覺那是她平時的樣子,總是帶著哀傷的神情。
「怎麼說呢……我對妳有無止境的渴求,以及極小的興趣而已……畢竟妳是唯一於實驗初期成功的實驗品,可之後妳在研究上的改變,可不是我能控制的了。」
男根不斷地衝擊著零真白緊細的花徑,在她體內遺下他的刻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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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但是再怎麼說,我也……」
這個時候,零真白稍微鎮靜了情緒,對於凌風的侵犯,她似乎是適應了,身體所有角落都接納了他的開發和進佔,她身內任何一個細胞都感受到零真白的亢奮和悲痛,每一吋神經都在叫嚷發痛,好讓零真白釋放出她那受到壓迫的吶喊。
零真白早就察覺得到自己是怎麼迎合凌風的要求,為的是不想凌風離開她。
「真白,妳真是不懂得愛人。」
零真白聽來覺得諷刺至極,面前的殘酷而冷漠的男人,居然說她不懂得愛人,以致她不禁冷笑起來。
「您是在說,我的付出,您全不接受……」
「為何我一定要接受妳所付出的一切?是妳不願意接受我所重視的事物吧……」
「凌風您一直是零真白最愛的男人啊……」
「我就是知道,才會偶然地留妳在我身邊,發洩我的慾火……因為我知道無論我怎樣利用妳,妳也絕對不會離開我。」
像是拒絕接受凌風所言的事實,零真白閉上雙眼。
「啊啊,我不想知道您這樣想,我寧可您騙我說您愛我……」
「這樣有意義嗎?」凌風問。「……我只是想要妳而已,沒有其他想法。」
「即使是那樣也好……最少您還在我身邊……」
零真白的蜜液在床單上形成淺灘,零真白吐出深深淺淺的軟哦。凌風聽著她這悅耳的嗓音卻不為所動,他眨著細長的眼睫,淡淡地下了結論。
「全部都是訓練啊,真白,這次也要結束了嗎……」兩人一陣喘息過後,凌風離開了她的細身。
「凌風……」
凌風沒有解開她身上的束縛,卻走遠了,零真白當下一陣心慌,難道凌風要把她困在這裡不成?
繼而,凌風又折回來了,他取來了幾枝針筒站在她面前,順序分別在她的一雙白嫩柔軟,以及最私密敏感一處注入藥物。
「嗯……嗯嗯……」體內傳來一陣燥熱,很快她就覺得下身變得濕潤,因為對方是凌風才有這樣的反應吧,她這樣想。而對方如像得悉她的心意,長指伸進她狹隘的花穴內,不經意地挑弄花核,教她虛空難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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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凌風……您想做什麼?」零真白問。
「如我剛才所說,想測試真白的極限。」
凌風的指加速抽弄,零真白的身體的反應變得愈來愈激烈,想到肚腹內的孩子,於是零真白不禁擔憂地問。「那些藥會影響到孩子嗎?」
「不知道呢。」凌風毫不在意地說,彷彿零真白不是正在懷孕,而是像平時一般地與他歡愛。事實上凌風重視零真白的安全,用於她身上的藥物都是合適的份量,凌風這樣做不是因為凌風關懷零真白,只是凌風想實驗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範圍內,以免實驗的過程產生偏差,影響他的成果。
「您怎麼可以這樣做?」注射過藥物的零真白,一雙白玉腫脹,尖端堅挺,分泌出乳液,乳汁流滿了她的身上,像汗珠一樣從她的嬌體上滑落到床舖。
「妳是個實驗體啊,妳與我有約定,為什麼不?」凌風反問她。
自從怪物愈來愈活躍,零真白的情況出現異常,凌風能做的是見步行步,若果他不能挽救,他寧可消毀零真白這實驗體,也不願浪費他所得來的資訊,他決定若零真白完全失去利用價值,他則會開展另一個階段的研究,徹底放棄她。
「凌風,我是怎麼了?我好怕……」零真白吐息連連,微睜著眼眸,嘗試抓緊凌風,但又被金屬扣束縛住。
隱密處湧出蜜汁,濕潤了凌風的手掌,本來凌風用食指挑逗著零真白,此時再滑進了中指,絲毫不可憐她地,長指依然在她體內律動。
「放心吧,訓練好快便會結束。」
零真白發現她的身體只接受他的撫愛,她只接受他一個人。
凌風把她渴求的欲提升到最高,零真白已不能自已。身體揉合的只能有他的汗水和體液。
「真白,妳真是敏感。」凌風抽出修長的手指,以熱熾再一次沒進她溫暖的內部。
「呀啊啊啊!」
還有數天便踏入懷孕期第十六週,還沒有完全穩定的胚胎,正受到凌風無情的衝擊。
一下子進到最深的碩大壓逼著子宮頸,不斷地蠕動,刺激粉嫩的內壁,強制地擴張著不斷收緊的細肉,嘗試將阻礙排斥出去。
「不!凌風!不!」一陣又一陣劇痛,揉合著麻痛,傳遍了零真白的四肢。
零真白喊叫,她很怕凌風會把她的孩子殺死。
「放心,我告訴過妳,沒事的。」凌風以平靜的語氣告訴她。
放置於菊穴的記錄器,旋速已到達極緻,折磨著嫩肉,雙重的快感逼得零真白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。
「唔嗯唔唔嗯!」

凌風禁不住將零真白一擁入懷,道:「真白,妳的聲音真的很好聽。」
感受到凌風的暖意,零真白流出更多眼淚,像是怎麼都流不完,一顆顆晶瑩的淚珠,映照進凌風的瞳孔裡。
「凌風,真白愛您。」明知道凌風會假裝沒聽見,零真白還是由衷地把自己的心意告訴他。
「真白,訓練要完結了,妳預備好了嗎?」凌風果然若無其事,柔聲地問。
「請凌風放心地進入到真白的裡面,盡情地在這裡注滿您的生命之源。」
為了手腳能再次自由活動,也不忍心肚裡的孩兒繼續受到傷害,零真白在他面前假裝得乖巧順從。
「說真的,我每天都想要真白,現在的真白已到達臨界點,只差一點點我就明白妳的構造。能夠將妳完全地開發,真是太好了。」凌風不停地在她的粉色肉穴裡面挖掘,碩大一陣發顫,濃濃的濁液湧進她的花心。
零真白很安靜,身體把凌風的精華徹底地吸收到某個深邃的黑暗空間裡面。

凌風將束縛零真白四肢的金屬扣分別解開,接著幾個金屬扣自動退到空出的牆壁位置裡面,機關隨即合上,使得那裡看來只是片普通的牆壁。
經過接連不斷的高潮,零真白軟倒在床上發抖,無力地注視著凌風。
「都到了這個地步,怪物居然還沒有出來。」凌風沉吟一聲。「我原先還想得到更多研究的材料。我想看到那雙翅膀,我想看到更加美麗的零真白。真白,妳剛才都在做什麼呢?」
「我不就乖乖地聽凌風您的命令,完成您所指示的動作,身體也任由凌風您進出佔據了,您還有不滿意的地方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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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還沒有到達極限。」凌風道。「還差一點點呢。」
「什麼極限?」
「我要在妳的後庭裡放進一個新的記錄器,沒有我的吩咐,妳不能擅自取出。」
「凌風,您想做什麼?」
「給我去乘搭水陸兩用巴士,站在巴士車廂裡不動就可以,讓其他乘客接觸妳,收集數據。一小時之後給我回來,明白了嗎?」
「真白知道了。」
凌風取來齊全的工具,把零真白體裡不久前用過的記錄器拿出,換上新的記錄器,壓到後穴內部,並開到最高的轉速。
零真白穿著白色的單薄連身裙,走出門外,湧現的快感使她的兩腿間一下子潤澤無比。
夜深,零真白到了車站登上車後,站在玻璃窗旁邊注視風景。突然一隻大手滑入到她的蜜徑裡。「沒有穿內褲嗎?」一道男聲低劣地道。「非常容易就進到裡面,剛才跟誰親熱過嗎?」
「這與你無關。」直接地拋出答案,零真白完全不在乎正在撫摸她的男人是誰。
「有意思啊。果然跟報道上所提及的內容相同,是個誘人的實驗體。」
男人把她的上身抵在玻璃車窗上面,大手粗暴地隔著衣衫擠壓著她的白玉,從花蕊冒出的乳液沾上了布料,讓她的白色連身裙若隱若現。
「別這樣。」零真白說:「我在懷孕,不能太激烈。」
男人將零真白的裙子掀起,肉感的臀部盡現眼前。
男人從容地刺進無名指,本來已容納他的食指和中指的細穴,再次容納他的刺入。
「零真白。」
零真白收緊兩腿,好讓對方更加深入。
男人從後摟抱她,他的另一隻手由她胸部下移,使勁地按壓著她漲鼓的小腹。
每次按壓,大量的蜜液湧出,沿著她富有線條感的大腿內側流淌。
「妳果然是有了孩子的母親啊。」男人道。
「肚內的孩子多大了?」
「還有三天就進入四個月了。」
男人抽出手問道。
「是那個科學家的要求嗎?那不是太可憐了嗎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這個時候,車裡擠滿乘客,商店消失了,道路兩旁都是樹影,零真白的內心隱約地感覺到不安。
「我啊,是個警察,但是這個城市容許我們做這種事。」
「警察先生。」零真白叫喊。「求您放過我的孩子。」
隨著車因駕駛到郊區,道路變得巓坡不定,男人在這個時候侵犯她,隨著衝力直搗零真白的體內,前端直接刺激到她的子宮口。
「啊呀呀呀呀呀!」
兩腿發軟,零真白按著車窗,男人粗暴地抬起她的腰椎,直接截著她體內的敏感點。
「本來今天有點煩躁,現在正好消消暑。」
「不不!你頂到了,這樣太深了!」
男人往內猛刺,隨著子宮口被擴張,巨挺不只一次接觸到胚胎。
「真柔軟,果然三、四個月的,還能夠勉強地碰到最深的地方呢。」
「不,求你停下來。」
「妳以為我會體諒妳嗎?」
一連串瘋狂而猛烈的撞擊過後,燙熱的白濁液體隨即湧入零真白的子宮裡。
男人下了車,下腹劇痛的零真白滑落在車廂的地板上。
因為不是凌風,才不會顧及她的感受。
那男人明顯地是聽說過她的事故意羞辱她。

「妳怎麼了?」睹見零真白臉上痛苦的表情,另一個乘客,男人朝她伸出手來,想扶起她。
「不要碰我!」零真白嚷道。她狼狽地蜷縮在一角,連與男人視線對上也不願意。
「妳看來很辛苦,我有什麼能幫忙的?」
「沒有!沒有!」
零真白拼命搖頭,男人沒有再追問什麼,自顧自下車。
巴士現在停站,雖然距離凌風的家很遠,她也寧願馬上下車,想起剛才的事,她不想留在巴士裡。
可是,腹部的痛楚愈來愈猛烈,於是她連走路往打開的車門下車的力氣都失去。
肯定是方才自稱警察的人太粗魯,才讓她出現了問題,要是再次發生異常的情形,她會被毀滅的,就像是正在運作的齒輪漸漸失序瓦解,最終到達無可挽救的地步。想到這一點的零真白禁不住在那裡哀慟,然而這個時代的女性,在男性眼中好比奴僕。男人不會特別尊重她們,也不會過問她們的事。
除非她的情況會影響其他乘客,巴士沒有因此而停下來,司機也不會關注她的情形,就連其他乘客都不再理會這事。
其後她只得默默地忍耐著錐心之痛,要繼續等到該下車的地方,勉強自己下車離開這輛巴士。
不一會,巴士已由郊區駛回到市區了,零真白在凌風的家附近的車站,她費了全身的力氣,緩慢地走下車,雙腳接觸到地面的時候,她覺得稍為舒緩了她的苦,能夠離開那裡實在是太好了。
她坐在巴士站附設的椅子上休息,深沉地呼吸著。從口袋裡掏出手機,致電給凌風,請他來接她回家。
那時已是凌晨,而且下雨了,凌風就冒著微涼的風雨來到巴士站,零真白臉色蒼白的望著他,淡淡地說了一句:「還好您願意來找我,我覺得快要撐不住了。」說完零真白就暈倒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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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 橘色的希望
人們在街上穿梭而過,他們身邊的一幢普通民宅內,通過宅內地道,再經過數層電子門後,就是水之城唯一一座好比「溫室」內的軍用設施般先進的研究所。
擁有繁衍人類優秀後代的能力,最珍貴的實驗體正位於那裡。
黑髪少女緊閉著兩眼,全身赤裸,安靜地躺在研究所內的一張床上,密集的電線一端連接住少女的心臟位置、四肢,另一端接駁著數部精密儀器。
室內只有儀器運作的聲音在空氣中迴響。站在少女身旁,身穿白袍的高佻男人,臉上顯露憔悴的神色,像是無計可施地道出一句。
「零真白,妳快醒來吧。」
被稱為零真白的少女,Project Zero僅存的實驗體,在實驗進行期間接受過度頻繁和殘酷的訓練,在三天前的凌晨,數據記錄突破了臨界點後陷入昏迷,一直沒有蘇醒的跡象。
於零真白體內,被稱為第二觀察對象的新生命,隱約地觀察到微弱的活動。
「你們快醒過來!知道嗎?」棕髪男人煩躁地將身旁的小型顯示屏推跌在地。
「零真白!給我張開眼睛來!凌娜還在妳身邊!她很想看到妳,很想妳擁抱她。」
然而回答他的卻是輔助機械人運作的冰冷聲音,繼而再度回復沉默。
零真白的周圍出現了綠色植物的影子。
「什麼?」
這時,零真白醒過來了。
冒出的蔓藤開始蔓延,零真白的兩眼變成鮮血般的顏色,包圍著她,地上長出樹根,攀附到四周。
零真白的體內埋藏了無時無刻都想要飽腹的獸,她渴求的對象是凌風。
於是荊棘叢生,朝他伸展過去。
「給我飽,給我養份。」
零真白那道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凌風知道,零真白不受他控制了,急速伸展的樹根破壞了實驗室裡的機器。
零真白背部長出了翅膀。

多麼細薄的美麗羽翼,凌風終於如願以償地親眼看到極美的她,但這一刻的他對零真白抱持的是恐懼的心理。
「妳果然是零真白吧?」
「凌風。」面前的她說話了。「我還以為我再也不能回來。」
食物。
凌風是她的食物。
零真白飢餓地盯著他,眼神閃著詭譎的目光。
「啊啊,我餓了。」連接零真白身上的電線全數斷開,她一步一步走近凌風。
樹根和藤蔓長滿了這個實驗室。
零真白的臉上漾起了少見的微笑。「我真的很想為凌風生孩子,假如能夠和凌風在一起的話,那一定會是無比的幸福。」
「真白,妳……」
零真白無聲地流淚。
「不要害怕我……求求您,真白只有您了。」

「零真白,妳聽好了。」凌風注視她的臉說:「妳是我凌風這輩子最愛的人。」
零真白雙手掩臉,非常激動。
「是真的嗎?我受夠這樣的生活了,每天在飢餓中度過,我真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。」
凌風的話起了作用,零真白的瞳孔變成暗紅,周遭的樹根慢慢萎縮。凌風發現自己沒有對她特別好,她卻對他死心塌地,這樣的零真白實在是太好玩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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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是真的。我感受到真白妳一直以來對我的用心。」
零真白邊流淚邊說:「我到底會怎麼樣?」
「妳幾天前下身微量出血。」凌風道。
「孩子會有事嗎?」
「他的情況暫時很穩定。」
凌風說著,接著解下連接零真白身上的所有電線後,又道:「我帶妳去見凌娜吧,妳也有好一陣子沒見過她了。」
於是凌風帶她到另一個小房間,凌娜就在隔壁房間的小嬰兒床上面,而零真白所在的房間能夠觀察到凌娜的一舉一動。
零真白站在那裡,疼惜地看著凌娜。她百感交集,望向凌風的身影,她實在捨不得這個人。可是,她又擔心假如凌娜仍在凌風身邊會發生什麼事,凌風會無情得連親生女兒也當作實驗品。為了女兒,她決定要拜訪萊納,告訴他零真白懷孕的事。先要得到能夠定居別的城市生活的文件與通行證。
她想著這些,這時凌風卻將零真白鎖在研究所裡。
「我不想再讓妳受傷了,真白。」
在零真白撲向電子門時,電子門關上了,而凌風則在那道門的另一端。
零真白所在的地方,四處裝上了特製的落地玻璃,零真白像甕中之鱉般被困在裡面。

零真白拍打著電子門叫道:「凌風,您做什麼?快放我出去啊!」
「抱歉呢,真白,我要長期監視妳,我不能讓妳亂走。」凌風的低沉聲音從外面傳來。「目前妳可以做的事是好好休息。」
凌風說畢,按下輕觸鍵,房間裡馬上有數對機械手臂冒出,細緻的金屬前端猛然地貫入零真白數個極為敏感的部位,其中一隻直刺進零真白的心臟位置,接著傳輸大量的資料到達實驗室的監控系統。
零真白的行動受到限制,她只能被大量的電線束縛著。
另一邊廂的凌風上前迎接步進屋內的客人,是先前凌風和他們合作的研究團隊,還有凌直樹。
「哥哥,考古的進度已有成果。」
眾人走到研究所,凌風帶領他們監察零真白的情況,監測位置的幾個投影屏幕列出零真白的身體情況。
艾凡說:「實驗體的怪物形態注重她的意志和精神。因為是精神實體化的反映,精神力不夠就會回復理智。」
「考古團隊發現了多年前遺留下來的化石。」凌直樹說:「我們找到的化石,是極為罕見的極樂鳥,而這極樂鳥的基因,正正是真白一部分的基因藍本。」
「沒錯,你怎麼知道?」凌風問。
「因為跟哥哥收集得來的數據極其吻合,兩者相似度達百份之八十。」
「哥哥,你怎會有相關的研究材料?」
凌直樹得知的是機密的信息,凌風暗暗地吃了一驚。
「那是前輩們留給我的珍貴材料,被我用作這實驗裡面。」凌風說:「最後的希望都用在這項目裡面了,卻換來這種結果。」
花了一個下午,幾個成員分析零真白的情況後,決定各自完成研究報告,他們跟凌風道別。
凌風信步走至房間,零真白一臉倦意地看著他。
「嗯,真白。」凌風解除了指令,圍繞到零真白身上的機械手臂紛紛退開,原本的狀態顯示都熄滅了。
「凌風,您為什麼要這樣做?」零真白怯懦地問著。
凌風抱著零真白,溫柔道:「我不想真白妳在外邊受傷,妳是由於三天前的事才受傷的,使我覺得妳還是暫時不要到外面去比較好。妳願意懷著別人的孩子,是打算從我身邊逃開吧。」
「不,我沒有這樣的意思。」
「真白,實驗來到最後階段,成功與否要看妳了。」
零真白溫柔地吻著凌風。「啊啊,我實在不想失去您。」
「我絕對沒有要離開凌風的意思。」零真白道。「這是真的,請您相信我。」
「現在稍作記錄吧。」凌風惡劣地道:「在研究所這個觀察室這樣做,好像還是第一次。現在妳懷胎四個月了,相信真白身內的胚胎非常的穩定呢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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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要佔有妳,那麼妳就成為我的奴,成為我的一部分。」凌風道。「那不是妳的願望嗎?」
「凌風,求您不要!」零真白還沒說完,凌風就把她壓制到身下。

「真白,把妳的身體和心交給我。」
「凌風!」在零真白絕望地哀喚的時刻,凌風猛然地將裸身的她推向其中一面落地玻璃,於是瘦小的她被他從後壓住。他巧妙地抓住了零真白的幼臂,但同時使零真白不覺得痛。凌風熱暖的氣息吹拂著零真白後項的毫毛。「我的真白,妳準備好了嗎?」
「嗯,凌風!」零真白的一張粉唇飄出誘人的嚶嚀,她實在渴望與凌風接近,以致她不想作出反抗,只要是凌風的話,無論要她作出怎樣的事,她都能接受,零真白任由自身的理智瓦解,以忍受凌風的熱吻。
凌風的舌滑動,刺激她雪白的肌理,沿著她的細項,落到她光滑而柔軟的背部。
零真白很奇怪,怎麼凌風會著重這樣的前奏,她再一次感到,凌風果然是愛她的。
「凌風,真白很需要您。」

「想得到妳的全部,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吧,真白。」凌風道。
凌風把臉埋到她的秀髮裡,感受她那醉人的幽香。「真白啊,協助我完成實驗的這個部分吧。」
「嗯嗯!凌風!」
現在零真白被凌風從後扳住,零真白想起她和凌風的站姿,和在巴士上跟討厭的男人接觸,呈現出相同的姿勢。
「告訴我,肚子內的孩兒是誰的?」凌風問。
「我不知道,我不認識他。」
「妳在說謊。妳不認識卻願意懷著嗎?」
「啊呀!」零真白聽見拉下褲鏈的聲音,接著凌風抬起了零真白的大腿,火熱的前端沒進她的體內。
「嗯嗯嗯嗯!」
零真白的花徑因狂喜而緊縮著,將凌風的熾熱緊緊地包裹著,張合的細穴吸附著男根,於是刺進零真白內部的碩大因刺激而微微顫動。
「真白,妳知道嗎?除非妳不再和男人繁衍後代,否則妳不會死。任何事物都傷不了妳。」
凌風開始挺進。
「啊啊啊啊!」零真白痛苦地呻吟。
「我知道真白還沒有完全康復,但相信堅強的真白能夠承受得住這種程度的痛苦,或是快感……」
「凌風……啊啊……凌風……」零真白只想任由凌風佔據她的身體,她軟弱地叫了一聲。零真白內心渴望凌風能深入一些,撞擊她的花心,但凌風仍緩慢地在磨擦她的肉穴。漾出的蜜液浸透了粉紫色花瓣。
「真白很空虛吧?」
「嗯唔……別再說了……凌風……」被說中心事的零真白,正想解釋,可是,似是配合凌風的抽送,零真白的臀部高高抬起,顯出她身體的無瑕曲線。
「唔,真白!」凌風將他的火熱貫穿她細嫩的蜜壺,他那灼熱硬實的前端旋弄著零真白的內壁,將內裡的小摺層層逼開,前端刺激著子宮頸附近的肌肉,順而滑入到子宮口,凌風的無情抽插,緊緊擠壓仍在成長的胚胎。
「怎麼了……好痛!嗯嗯!」他的攻佔使得零真白不受控地全身顫慄,於是閃亮的蜜液順著二人的相連之處淌落到地上。
「凌風,小心不要傷害到孩子。」下腹微細的痛楚讓零真白憂心起來,凌風若無其事地一手掌握著零真白的脹滿的碩果揉弄,繼而紅點分泌出奶白色的乳液。
「真白不用擔心,我會疼著妳的,不是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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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只要凌風高興,就算真白就這麼徹底地壞掉也沒有關係。」零真白偏著頭跟凌風熱吻。凌風全心與她融合。這黑髮少女擺弄著被男人調教得完美的姣好身體,在男人身下努力著。似是一種默許讓他恣意玩弄她,像是玩具般隨意蹂躪,磨擦她脆弱的內壁。
「是嗎?我的真白。」
凌風將她抱進懷內,二人依然是同樣的姿勢,但零真白纖長的雙腿被凌風大大張開,就在零真白稍微舒坦,體內的熱鐵突然後退到花穴口,磨蹭著兩片濕潤的花瓣。
凌風一手捏弄得零真白的左方柔軟泛起紅痕,擠出的奶白色的乳汁沾溼了他的指,一手靈活地撥弄她極為敏感的花核,於是她的大腿沾上甘霖。
「凌風,您怎麼了?」受不住體內深處湧現愈來愈強烈的空虛感,零真白不禁惋惜地問。
「真白就這麼想我貫穿妳的蜜穴麼?不過,真白還不能高潮呢。」
得悉零真白極限的凌風,決定作出一個嘗試,他想突破那個界限。凌風也沒有把握到底他這樣做,零真白會變成怎樣。或許不只是失去知覺這種後果,而是他將會永遠失去零真白,取而代之的是「怪物」的本體意識。說不定屬於零真白「人類」的意識將從此消失。
「不。」
此時的零真白張開以半透明的枝椏而成的雙翼,向凌風求歡,打斷凌風的思緒。零真白不耐著體內難以忍受的空虛感以及一顆渴望接近凌風的心,於是她開始焦燥起來。零真白那雙原本酒紅色的雙眸,再一次湧現血色。
「真白想要凌風。」
「要什麼?真白可以說清楚一些嗎?」凌風的臉龐靠近零真白,不懷好意地問。
「真白餓了,現在就想要凌風。」
「那要看真白弄得我有多舒服了……」
言畢,凌風往前一壓,龐大滑入零真白幽徑淺處旋弄,接著凌風盤腿而坐,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,零真白擺出極度羞恥的姿勢,抵受凌風的佔有。
「啊啊!」觸電般的狂熱吞沒著零真白的每一個細胞,零真白感到她體內那顆被植物狀的尖刺包覆的心臟劇烈地跳動,幾乎要炸開。零真白確認到她對凌風的感情,她不願與凌風分離。
「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」
這時零真白背對凌風,空虛的肉穴被他炙熱的堅硬充塞。「凌風,不行!太深了!」
「忍耐一下……真白……」凌風吻了吻她。「真白太誘人了……我真想如此貫穿妳那細瘦的身子呢……」
「凌風……不要……」
現在凌風的前端都頂進了零真白的花心,她的身內湧現極大的麻痛。
「不要緊的,現在的孩子是最結實的,不管怎麼弄都不會有事。」
「啊啊……凌風……」零真白沉吟了一聲,將她全身的感官集中到最脆弱的那一點,忍受凌風的進佔,攻城掠地。
「啊啊啊啊啊……」
「真白……妳太美太好了……」凌風邊說,邊使勁地揉搓著零真白的美乳。
「對了……真白……胸前怎麼會有傷痕?」
「先前……被機械手臂刺過進去……所以……」
「不會有事的……放心吧……」凌風看見零真白胸前的傷痕快速癒合,這讓他明白,零真白的「怪物」意識已逐漸能控制她的身體,即將超出她本人的駕御。瞬間復原的能力,是環境逼使而來的演化,頻繁的訓練帶來的傷害,促使怪物不得不自動修好零真白那殘破不堪的軀體,怪物會不斷地成長下去。
想著這些的凌風一邊抽送,一邊和零真白熱吻,一雙軟玉都被他抓出了紫青色的瘀痕,凌風不斷抽插,強逼零真白攀上高潮,幽穴噴出晶瑩剔透的蜜液。
「唔啊……凌風……我好需要您……」零真白全身狂顫,上氣不接下氣,卻迎上凌風冷漠的眼神。
零真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。
總是和實驗的事有關,難道凌風就不能專注地和她歡愛嗎?零真白終於絕望了。
「我知道。」凌風在零真白的花壺裡噴發出滿滿的濁液,接著凌風想放開她的時候,零真白卻抓住了他。
零真白懦弱地像哀求般說了一句:「請您不要離開真白……」
零真白伏在凌風懷裡睡著。
零真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凌風的床上,身穿凌風的襯衣。
已是翌日的清晨了。
凌風坐在床緣俯視著她。
「是不是累了,真白?」凌風替零真白蓋好被子。
「嗯,還是好睏。」零真白朝他看,嘴角含著嬌笑。
「不過,真白,我還想再要妳一次。」
凌風俯下身軀,親吻她那兩片纖細的唇瓣,她粉項上冒出星點汗珠。
零真白半睜著的靈眸眨了眨,試著用軟弱無力的手推開他,可是給他捉緊了手腕。
「凌風,不可以!」她依然在抗議,她實在受不了凌風的訓練。
凌風用唇折磨她如雪般的項,輕輕啃咬,感到她規律地跳動的脈搏,玉肌泛出淡紅的吻痕。
凌風騰出手來扯開她的衣領,零真白一方香肩,暴露在灼熱的眼神之下。
大手摟住她的細背,長指伸前觸及一方渾圓的碩盈,隔著單薄的衣裳肆意捻弄,姆指在雪峰尖端擠壓著,惹起她絲絲隱痛,先前的汁液仍未乾涸,就被新的乳汁浸沒。
緊扣其玉腕的手力道不變,不讓她有半點掙扎的機會。
他的唇吻著她的鎖骨,直至他的手所在的地方,那手探進衣內,衣衫被他扯下了一半,白玉般的渾圓裸露在他眼簾,溫柔的不斷搓揉著可憐的軟肌,指腹仍捏著,可花蕾良久那卻沒有挺立的跡象。
「嗯?」這時,她奇怪地低應一聲,原來他那慾望根源抵住柔軟的穴口,牢牢封住穴縫,如此熾熱堅硬,經過先前激烈的高潮,沒有任何滋潤的清況下,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抵受到他的入侵。
前端緩速廝磨最敏感的雪肌,同時雨點般的熱吻挑逗她倔強的肌膚,害她臊熱難耐,一種酥麻的感覺竄遍全身,在他的吮吻之下,嬌嫩的紅梅徐徐綻放。
凌風握緊她的幼腰,前端緩緩地揉著花瓣,微量的甘露方從花穴中流出,
零真白乍見這樣的他入侵了她的體內,她只感到她的身體要被撕開,此時凌風馬上將銅般的利刃貫入嬌軀,他的動作更加激烈了,緊細的花徑立即被異物佔據,透不出一絲空隙,她痛苦得慘叫一聲。
零真白身子不安地扭動,憑靠那不足夠的花蜜默默忍受他的入侵,但是那扭動配合了他,正好讓他更為深入,佔有著她的嬌體,她抵受不住痛楚,正想反抗,他乾脆強吻她。
舌尖拂過她的俏臉,品嘗到她嘴中那甜美的花蜜。
她纖柔的手撫著他的棕髮,每當到了某處特別柔軟的區域,他總刻意地再頂弄數次,她覺得那痛楚都要傳到她的四肢,但是有種奇異感覺漸漸游遍全身,小腹不停收放,擠出更多甘露,他不停撞擊內壁,而緊窒的花徑在他的摧殘下,層層包裏著的嫩膚逐漸變得紅腫。
凌風將她側躺,再抬高她的腿,極為隱密的淡紫蜜穴一目了然,他的手緊扣著她的腰,不容她隨意律動,然後使力將男性頂進最深處的花芯。
「啊呀呀呀!」
凌風全數撒出,又一次進入,速度加快,一次比一次的深入,擠壓零真白肚腹中的孩子,零真白痛得流淚,凌風仍不停地折磨著她。她不自覺的翹起了粉臀,任由他折磨,悽慘之聲苦苦哀求著:「不要……快出來……嗯嗯……嗯唔……」紅唇傾吐出斷斷續續的低吟。
縱是不太滿意,凌風仍在鼓勵她:「很好,很好,好快便會過去。」
凌風緩慢地抽送,零真白心想,他終於願意放過她,到一半時忽爾全數深入她的體內,可是用力過猛,居然還剩下一小部分在外面。
他將伏著的她轉過身來,拉起她,將她跨坐在他身上,要她自行把剩下的部分鑲入花徑中。
凌風緩緩旋轉探入,終於又一次沒入她體內。
「啊啊啊!」
伴隨他的低喘,溫熱的暖流衝擊她的嬌軀,她卻想索求更多,主動把一方雪峰靠近他的嘴唇,任由他品嘗那甜美,而後是毫不竭息的歡愉,嬌吟以及低沉的喘息在房間中迴盪。
縱是痛入骨髓,她還是相信,幸福會降臨到她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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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風的腦海的確閃過殺死零真白的孩子這個念頭,而他壓抑住了。凌風對零真白的身體瞭如指掌,他要毀掉她實在是太輕易了。凌風的野蠻讓零真白很心寒。
「凌風,我可以外出嗎?」洗澡後,零真白問。
「隨便妳吧。」凌風露出了複雜的神情。
零真白跟托爾見面。
托爾帶零真白到酒吧去,對於酒的原產地,種類等,托爾都很熟悉。等到托爾說完,零真白才提出心中的疑問。
「托爾,先前你是怎麼幫我介紹工作的?」
「我虛擬了妳的身份,豁免了審查。這方面真白不用擔心。」
「可是現在我打算要接受別的身份了。」
托爾看到零真白那張疲倦的臉,心都痛了。
托爾問:「為什麼妳要搞到自己這麼慘?」
「要是離開的話,我沒有回去的地方了,以後該何去何從?」零真白問托爾。
「不管妳怎麼走,妳還是本來的妳。我可能送妳過去也可以。要到個安全的地方送凌娜走。安定下來。」托爾喝了一口啤酒,說。
「我還有另一個孩子。」零真白撫著她的肚腹說:「在這裡面。」
「好,也要把他送過去。」托爾說:「交給我吧。我一定帶妳去妳想去的地方。」

「我除了說感謝,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。」零真白說。
「別這樣說,我想妳幸福。」托爾抱住了她。「真白,我不想妳受苦。」
「但是,我……」
「我說過了,我會保護真白妳……」
托爾心痛地吻住了零真白的緯唇,使得她一陣顫慄,零真白知道即使她心繫凌風,托爾還是會盡力地幫助她。
零真白心內漾滿了溫柔,她的雙翼漸漸化成了碎片,她的兩手環抱著托爾的腰部,仰起臉感受著托爾的吻,她那雙血紅色的兩眼變得清澈明亮。她要壓制怪物的出現,她害怕那個不斷渴望飽腹的她,頭一次覺得自己卑鄙而邪惡。
「托爾,我是不是很壞?我居然變得這樣……我又懷著別人的孩子,又這樣回應你的吻……」
托爾感到她處於危險的境地,當愈來愈多人知道零真白的存在,更多人想了解她,佔有她,對她而言,也許她能夠成為母體,延續人類的後代,也許她會影響人類的歷史,也許人類終有一天會離棄她,尋求毀滅她的方法,而人們這一些選擇,會造成無法逆轉的結果。零真白的選擇會影響凌風的實驗的成敗。
「妳不想這樣,是吧?現在,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妳的成長了,真白……所以,就算有天,妳殺了我,我也不會恨妳。」

托爾通知萊納後,零真白前往萊納的家。就在路中,零真白與一名警察擦身而過,那人喚著她說:「零真白。」
零真白看了看他,認得出他是在水陸兩用巴士上侵犯她的男人,然後她別過臉。
「孩子沒事吧?妳打算到哪兒?」
「跟你沒有關係。」
男人任由她離開。

零真白到達萊納的家裡。
萊納帶她到客廳坐。
「萊納,我懷孕了,他是你的孩子。」零真白說。
「我當然會遵守承諾。」事前知道零真白會來,萊納拿出預備好的晶片。
「這是妳的新身分。」
萊納問:「懷著多久了?」
「已經四個月了。」
「我會帶著你的孩子到別的地方生活。」零真白說。
「妳不想和我生活嗎?」
萊納吻住零真白的唇。「我可是孩子的父親呢。」
「我喜歡的人是凌風。」
萊納淡淡地說:「我比較貪心,我想了解妳的一切。」
「我不想。」零真白搖頭。
「妳知道為什麼凌風不喜歡妳嗎?是因為妳不懂得反抗。」
零真白想起凌風說過的話:「我不喜歡唯命是從的人,但妳是例外。」
「妳渴求的愛,對凌風來說也是束縛,而我則來釋放妳,令妳和他得到自由。」萊納說。

「可是……」
「要是妳這樣在乎凌風,妳以後都離不開他了。」萊納說。
「妳下定決心了嗎?」
零真白鄭重地點頭。
「嗯,我已經下定決心了。」
萊納抱了抱她:「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。」
「我會的。」
「對了,我已經為孩子想好了名字。」
「是什麼名字?」零真白問。
「孩子名叫沙珞.帕萊斯。」
「好的,我會按照你所說的為孩子命名。」
「好了,也是時候要進行手術。妳跟我來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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萊納帶著零真白前往醫療室,等待她換上手術袍。
萊納指示零真白平躺在一張白床上面,然後伸出右手,零真白照做。
這時,萊納身邊走來了幾個小型輔助機械人。
「它們是意大利政府醫療局轄下的小型醫療隊的機械人,這是政府給予公務員的福利之一。真白,妳的表情不用那麼害怕,我會告訴妳手術的過程,它們會為妳的手臂進行局部麻醉,在妳的手臂上切開一個小缺口,將晶片植入在裡面後,再繨補傷口。妳明白了吧?」
「明白。」
「那麼手術開始了,預計所需時間為半小時。」
小型輔助機械人圍上前,其中一個先為零真白進行消毒,接著用機械手臂切開一個小傷口。另一個為她止血。
零真白合上眼睛。
零真白醒來的時候,萊納坐在她身旁。
「手術完成了。妳覺得怎麼了?好點了嗎?」
「好點了。」
萊納取出兩個裝置來,對零真白說明。
「妳離開水之城前,剪掉妳的長髮,戴上這對有色隱形眼鏡過關以避過海關虹膜測試。妳所需的資料,我幫妳輸入到晶片裡面,妳要背熟它們。」
「妳是個離婚婦人,帶著孩子過關,妳的孩子有臨時身分證,我都幫妳預備好,妳帶著這些文件就沒事。我會假設凌風是妳的父親,這些是易容裝扮,而這個是修正裝置,出發前開啟這個,會短期內修改他的晶片內原本的資料以通過測試,如果妳要帶他去,他也要配合。」
「知道,真的很謝謝你。」
零真白換好衣服後,馬上離開了他的家。
萊納的家位於一座幾層高的公寓,零真白走到外面。她走出公寓後,沿著狹窄的行人路慢行。
零真白打算聯絡托爾,向他請教下一步的做法。這時她卻遇上了那個男人。零真白想假裝沒看見,可是那人說話了。
「舉高雙手,站到一邊去。」
零真白舉高雙手,背著他,站到牆壁前面。
男人攜帶著的感應器發出藍光,感應到安裝在零真白身內的晶片,唸出了她的名字。
「安琪兒.里德。」
男人又道:「不,應該說是零真白。」
「警察先生……」零真白開口,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著。
「嗯?妳接受了什麼?先前妳的手臂上,明明沒有裝嵌過晶片的痕跡。」男人抓住了她,厲聲問道。
「我……沒有……」
「那邊不是外交官的家嗎?妳怎會在這裡?」
男人把零真白壓制著。
「妳知道妳做了什麼嚴重的事?」
「求你放過我,那是我唯一的希望。」
不知道接下來男人會做什麼,零真白一動不動,希望男人會放開她。
男人的手由她的背部直掃到腰,仔細地搜她身,他掀起她的白裙,接著將粗糙的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摸索。
「不。」男人突然的粗暴行為,使她的肌膚顫抖。
男人冷道:「妳居然將干擾裝置和隱形眼鏡藏在內褲裡面。」
這樣說著的他取出那兩樣物件,分別放在兩個袋子裡,再將袋子放入口袋。
「我是有苦衷的。」零真白帶淚地偏頭望他。
「妳還是跟我回去吧。」
「警察先生,你放過我吧。」
「對了。」看著流淚的零真白,男人加上一句:「反正妳要走了,被我爽一下都不為過吧?」
「什麼?」零真白偏頭看他,男人已抵著她,開始進犯。
零真白害怕得雙腳發軟。她想,如順男人的意,他會不會就這麼放過她呢?如果是這樣,她不介意再忍耐。
零真白能夠感受到身後男人呼出急促的氣息,接觸到零真白那雙媚惑的鮮紅瞳仁,男人更想在這裡要了她,零真白想到他正穿著制服,這樣做會影響到他的聲譽,他不能輕舉妄動。
「你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嗎?」
「難道妳不知道在這個城市內,沒有訂立這方面的法律?我當然可以光明正大地佔有妳啊。」
男人理直氣壯地說道。
「所以我非常討厭這樣的東西。」零真白說。
「再怎麼討厭也好,妳都要屈服,誰叫妳在這裡出生呢?」
「這也不是我所選擇的。」
「是了,如果說我認識萊納的話,妳會怎麼想?」
「你們--」
男人露出了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冷笑。
「是他要我在這裡跟蹤妳的。」
零真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霾。
「只不過,他給妳的裝置沒錯是真的。他從來不會說謊。」
零真白無法言語。她的腦袋快速運轉,想著要不要殺了這個男人。
「對了,妳懷著的孩子多大了?」
「四個月了。」
聞言,他取出警棍,突然抵進她的後穴。
「不。」
細小的穴縮放,容納著異物的進入。
「這次我要完全進入到真白的深處。」
零真白全身靠著牆壁,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因為知道零真白懷著孩子,男人想從她的後面進入,而先用警棍強行使她習慣後穴被入侵的劇痛。
果然如此,男人已開始緩緩地旋動警棍。
「不用害怕,真白。知道嗎?把妳送到羈留室後,我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,才能見到妳了。」
男人溫柔地吻著了零真白的嫩唇。
「嗯、嗯唔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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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搓揉著零真白那飽滿而無瑕的雙乳。
「請您放過我。」
「我先前可是接受過軍事訓練,也是唸過醫科,我對於妳身體情況可是清楚的呢,包括妳體內的怪物,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喔。妳(怪物)在渴望我呢。」
「不。」
男人抽出警棍,解開褲襠,豎立的男根就那麼進到零真白敏感的後穴。
「唔、唔啊!」即使有路人走過,男人還是視若無睹地進行進佔。
零真白承受巨大的痛苦。

男人緩慢抽送,同時將警棍捅進零真白的前穴,擠著被羊水包圍的胎兒。
「唔唔!頂到孩子了。」
男人環抱著零真白。
「妳的後方好像承受不了,就試試前面吧。」
「就這樣把妳這個罪人殘虐致死也好。」
「把妳交給那邊的人,妳可是會更加痛苦吧?」
「我可不會死。」
男人抓著零真白的左方渾圓就說道:「只要子彈打中這個地方,妳馬上就會跟這個世界說再見。」
「不。我不想死。」
「多可惜呢,這樣珍貴的實驗品,只是輕輕一擊就⋯⋯」
「放開我⋯⋯」
男人撞擊著她的體內。
「在毀了妳之前,我給妳一點點溫柔吧。」

「和我做這種事的時候,你們覺得幸福嗎?」零真白笑著問。
「若不是為了孩子,就算死了又有什麼關係?」零真白說。
「請不要殺我。我會盡量滿足你的需要,也會給你最大的愉悅。」
男人聽著,望著她。
「真的嗎?」
「是的,只要你喜歡,就算我快要臨盤了,也能完全滿足你。」
「我只想和孩子過普通的生活,我不是要害人呀。」
「真是的,妳這個工具。」
男人看到零真白雙眼鮮紅,誘惑著他。
本來鐵石般的心也變得柔軟。
「我能隨時到你家裡,我們這件事,就這樣算了,嗯。」
「這次你不是覺得很舒服嗎?以後你也會這樣啊。你給我聯絡的方法吧。」她微笑道。
「我才不會就這樣放過妳。」
「乖乖地令我滿意。」
男人壓著零真白的蜜臀,粗魯地佔有著她,發出肌肉的撞擊聲。男人掀起零真白的長裙,一手擰弄零真白的美乳,乳汁沿著不斷地捏弄著的尖端流出。
「奶汁?難道妳有兩個孩子?」男人問。
「嗯!嗯啊。」
「這個實驗會威脅到官員。」
「我只想避開那個科學家,我不想受到他控制。」
男人說:「把妳藏起來吧?還是殺了妳?要是意大利政府知道一定會派人把妳抓去研究。」
「看來你完全不了解我,你也根本殺不了我。我擁有無盡的生命,也是因為如此,我才覺得悲傷。」
零真白說:「帶我走,或是放了我,你選擇吧。」
男人離開了她的身體,順便抽走了警棍。
零真白無力,依靠著他站著。
男人將她轉身來,說:「零真白,現在警方懷疑妳犯下了水之城法第37條,使用虛假證明文件罪,警方現在正式將妳拘捕。」接著男人將零真白的雙手鎖上手銬。
零真白低著頭,不發一言。
男人說:「來,跟我到警署。」
身體瘋狂地發痛,乳尖紅腫著,零真白感到很委屈,她那一雙紅得發亮的眼睛望向男人。
「看來您不是很清楚狀況。」

「看來搞不清楚情況的人是妳才對吧。」男人說:「妳剛才誘惑我,我可以再加上幾條罪名拘捕妳,到時候妳會比現在還要更慘。」
「你--」
「老子還沒爽夠呢。」
男人兩手抱起了零真白,失去了重心,她的雙腿緊纏上他的緯腰,男人的熱熾就那麼搗進她的前穴。
「啊!」零真白的溫熱小穴突然被堅硬的男根侵進,使得她的腦海一陣發白。
「唔唔!」
「剛才被警棍進入過,連前面也變得容易了呢。」
男人擺動腰肢,不斷地挺進,頂弄著她柔軟的深處。
「嘿,妳的孩子還好吧?」
前端頂開了子宮頸,若輕若重地磨擦著內壁。
「不!太深了。」
「非常美好的身體。這次也是。」男人說。「真想把妳折磨致死。」
「啊嗯嗯!」零真白第一次這麼想毀了面前這個男人,她再這樣下去,恐怕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了她的意識。
緊細的媚肉包覆著碩大,為男人帶來極大的快感。
「請出來!我很痛!」零真白的淚水不爭氣地流著。
「這裡就算受傷,我也不用負上任何責任,我為什麼要顧慮妳的感受?」
男人不懷好意地說。
「這樣下去,孩子會受傷。」零真白說。
男人的抽送粗暴地,壓迫著零真白的花心。
「啊啊啊啊啊!」
男人後退,隨即再度用力旋弄,零真白體內那些錐心的劇痛,竟化為最極致的歡愉。
男人親了一口零真白的前額,惡質地問:「想要了嗎?」
「沒……沒有……嗯……」
「妳有感覺了嗎?」男人沈聲地問,零真白吐出破碎的嚶嚀。
零真白任由他予欲予求,在她體內烙上印痕。
「你知道嗎?先前那次你把我弄得內出血了。」零真白說。
男人笑了笑。「我故意的……這次會更加小心的,妳的孩子不會有事……」
零真白滿臉漲紅,呼吸加快,全身的肌膚都繃緊著,男人的接觸使得她的上身向前拱起。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
「很興奮嗎?真白,我令妳舒服,妳也要令我舒服,知道嗎?」
「啊啊嗯嗯嗯嗯!」難以承受的痛苦混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,使得零真白大聲哭叫。她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情形下想要對方。她的欲想要這個男人。
「我的手動不了……」
零真白的雙手被手銬固定在身後。
「不要反抗……不然妳會更加痛……」男人說:「我也像妳那個科學家一樣,喜歡束縛妳、控制妳啊……」
零真白傷心地望著他。
「要是我太興奮的話,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……」
「是嗎?我真想知道。」
對於零真白而言過大的陽物沒入她的嬌軀,每插入一次,她的子宮口就會撐開,碩大壓逼著被單薄羊水保護的胎兒。
「嗯嗯!」
零真白適應了男人的抽送,男人時而暴烈,時而溫柔的進犯,撞擊著零真白的靈魂。悲傷的她被男人強吻著,吻著她的淚水。
「嗯嗯!」
男人撩起著她的欲求,她的身體發熱。
「你再這樣的話,我……」
男人封著她的水唇,調整姿勢好讓自己進得更深,漠視她體內的小生命,潛入到深處。零真白心想體內的孩子定會嘲笑她不自控地跌落無底的深潭。
「不要說話……」男人低吭,就在大街大巷上公然地佔有她。
四周有行人,但沒有人理會,大家都視而不見。
「我操得妳比那個科學家還要舒服吧?嗯?」
「唔!」在快意當中的零真白意識渙散地低吟。
男人把她抱得緊緊地,瘋狂抽送。
「唔啊啊!」
男人濃濃的濁液流進她的內壁,一陣甘美的蜜餞由花穴內噴射而出。
零真白在他的懷中喘息。
「夠了吧……」
這時她的眼角瞥見一個高佻的身影,零真白抬首一看,原來那人是托爾。
「懷特,放了她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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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一直在看著嗎?」零真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托爾,但他的眼神非常淡漠,這使她聯想到凌風的眼神,她怯懦地問著。
「是的。」托爾說:「之前就在一邊看著,是妳沒有發現我。」
「你為什麼不救我?」零真白軟弱地問。
「妳的表現令我好失望。妳被懷特侵占時的那種神情,令我很心痛。」
接著托爾揮拳,把懷特打得摔在地上,逼他放開零真白。
「這樣對待一個女子,你還算是男人嗎?」托爾一手抓起了零真白的肩,將她護在身後。
懷特衝上前說:「你幫她,他們也會盯上你的!」
「我不介意。」托爾說,「我實在是看不過眼,你明知道她有了孩子,還故意這樣對她?」
「你也上過她吧。」懷特說。「別告訴我你沒有這樣的意圖。」
「她是我的,你不要再碰她!」
托爾向著躲在他身後的零真白說:「真白,妳快走!」
零真白不敢回頭,她拼命地逃跑。

托爾拿出一疊金錢,說:「你馬上收下它。」
懷特接過金錢。
「告訴我手銬的解鎖密碼!」托爾對懷特說。
「把裝置還給我,還有以後都不要再管我和零真白的事。」
「我要找到零真白,等她將手銬還給我。」
「沒問題,你跟我來。」托爾說。

零真白站在托爾的家門前喘氣。
托爾和懷特走近時,零真白再一次想逃,但托爾叫住了她。
「我就知道妳會在這裡,不用害怕,來,妳走進屋內吧。」
托爾打開了鎖上的門,延他們進屋。
懷特說:「托爾,我真不相信你為了她會這樣做。」
托爾走近零真白,他的表情流露著少見的可怖,說。「坐到沙發去。」
零真白恐懼地看著托爾。
托爾邊走近她邊說。
「有時候我也想不理會一切把妳佔據,像凌風那樣的人,真白,妳到底做了什麼,總是令我們變成這樣。」
「那是因為我的眼睛……」
「不,是妳的本身使我這樣對妳……」
「真白,我受不了他這樣對妳……」
「孩子在裡面……那樣不要緊嗎?」
「不要緊的。」在懷特面前,托爾吻住了坐在沙發上的零真白,接著覆在她身上。

懷特上前解開了她的手銬,托爾抱起她,把她上半身橫陳在餐桌上面。零真白看著他的臉。「先前,凌風也是這樣對我。」
「不要說他,妳現在眼前的人是我。」
托爾撫著她的身體。然後托爾解下皮帶,抓住她的一對手,將她的手腕用皮帶繫住,然後高舉過頭。「妳不能反抗啊。」
「托爾。」零真白悲傷地喊。
托爾溫柔地吻她的臉。
「我現在就要妳的全部。」
托爾拉高零真白的雙腿,分別架到他的肩膀上面,於是她那私密處呈現在他面前。
「我的手!好痛!」
他柔聲說:「忍一下。」
他進入她溫暖的體內,甬道還有懷特的殘蹟,隨即被兩人的愛液覆蓋過去。
「真白,妳是我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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